汤姆故事的其余部分

找到创伤后压力的真正解决方法

在这个极端创伤经历的恢复过程中,我想找到能够真正能够治愈自己的方法。我不想在余生里一直应付我的创伤后遗症。于是,我开始了探索之旅:究竟如何能得到真正疗愈并从创伤中彻底恢复。

我想找到人们不擅长处理创伤和情绪痛苦的答案。我想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于是,我创造了一种特别的研究方式,对这个问题做深度探索。我非常幸运地发现了一个很简单的洞察。

我发现的事实就是我曾多次提到的,我们从小就已经经历过很多很多次情绪崩溃!于是,我们形成了一种深度的习惯:尽可能地远离情绪痛苦,越远越好。

由此我产生了一个夸张的想法。如果我尝试与之前习惯完全相反的做法会怎样?如果我允许自己去靠近情绪痛苦的感受或是身体中的创伤能量而不是去逃避它,又会怎样?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我就需要鼓足勇气去尝试。于是,我允许自己去感受仍留在胸膛里的恐惧。这当然是很不舒服的,但我吃惊地注意到,允许自己去感受它不会置人于死地。我肯定是不喜欢的,但我发现这样做也是有可能的。

我允许自己去关注能量最强烈的部分,这又是与我们之前深度习惯的做法完全相反的。我坐在那里并注意着能量最强烈的部分。

这样做当然不舒服。但我决定在那儿停留一阵看看会发生什么。我持续了一阵子,感受并没多大变化。但随后令人意外的是,我感到它的强烈程度有些下降了。

于是我再次做了更加夸张的事——我把我的觉察进一步靠近残留的能量。这样做感觉到能量似乎又增强了。但是受到刚才能量有所减弱的鼓励,我驻留在那里继续允许自己去感受能量最强烈的区域。过了一会儿,它再一次开始变得柔软了,痛苦也减弱了。于是,我再次接近它。

我继续允许自己去接近残留的能量,每一次我更接近,它似乎就会比之前更加强烈。但是我也同时感觉到,每一次接近它一点,它的总体能量都在逐渐降低,逐渐减弱。

我继续用这种方法,直到我在身体的同一个部位再也找不到任何残留感受为止。我再次核查原来的恐惧感觉是否还有任何残留,它似乎完全消失了。我感到无比的解脱。

那种恐惧的感受已经困扰了我几个月了。现在它消失了。我决定等到明天再去查看它是否真的消失了。第二天,我再去回想之前的恐惧,真的再也没有了。

我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我决定将相同的过程用于我所有其他的创伤感受。每当我想到噩梦和情景重现的内容时,我就会感到非常紧张。于是,我将同样的过程用于身体内所有能找到的创伤能量。

结果是,我再也不做噩梦了,再没有情境重现,再没有惊恐反应,也不再焦虑了。我刚完成了一件被认为的不可能的任务。我治愈了自己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之后,我便开始将把这些技术与我的朋友和家人分享。我发现几乎人们的所有问题本质上都是因为无用情绪的存在而引起的。你不用非得经历很大的创伤才能使用这些技术并从中受益。事实上这些技术似乎有助于解决任何问题的潜在根源。

我迅速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很显然,我的这个发现意义重大。

所以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解决方案就是学习如何变得情绪胜任。无法解决创伤并不是天生就没有能力做到。它是一种回避感受的深度习惯。这是我们幼年时候情绪崩溃所产生的普遍反应的结果。没有人喜欢它。于是每个人都开始压抑他们强烈的痛苦情绪,希望不会再感受到。这就产生了一种情绪压抑的深度习惯,人们变得如此地习以为常以至于认为这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但事实不是这样。它只是一种普遍的、深度的习惯,是世界上几乎每一个人都情绪不胜任的基础。

幸运地是,这个发现,尤其如何学会如何做与深深所习惯相反的事,可以使我们前所未有地更快速、更有效并永久地克服创伤、焦虑、沮丧以及所有的“无用情绪”。

重要的是,我的个人体验并不是唯一的案例。自从有了这个重大发现之后,我一直将这些技术教授给那些从各种创伤性经历中受到创伤的人们。下面是安吉拉·霍华德的案例,她是一名强奸受害者,经历了长达8年的噩梦。她只做了一次个案就不再做噩梦了!直到我写这件事之前,也就是在她的第一次个案后的三年,她都没有再做过噩梦。下面的短视频是关于安吉拉在汤姆的帮助下使用纯粹觉察技术来解决噩梦问题的经历分享。

安吉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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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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