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的故事
解决创伤和情感痛苦的新方法的探索之路
来自汤姆书籍的摘录
有这样一句谚语:需要是发明之母。我曾有过这样的个人经历,它令我必须发现一种新的方式去消解情绪痛苦和创伤。
1993年12月7日,大约晚上6点,有人敲门。我当时住在美国爱荷华州一个叫费尔菲尔德的小镇上,这个小镇大约有1万人口。通常很平静,但那天晚上绝非如此。
我家前门有一个很大的椭圆形装饰玻璃窗,透过玻璃窗我能看到有人在门外,是一个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当我正要开门时,这个陌生人从他的身后伸出手来,手里拿了一把大手枪。天哪!他有枪!”我大喊。我的妻子和女儿当时也在家里。
我“砰”地关上门并将门反锁,但是这个陌生人向前一步,隔着椭圆形玻璃开了枪。子弹射中了我的胸部,子弹强大的威力将我击倒在地。事后我才知道射中我的是一把44口径的手枪,是非常强大的武器,猎人用这种手枪去来猎熊。“我中枪了!”我大喊着。
我跌跌撞撞地到了领近的房间,倒在了地上。就尽可能地大声喊,叫我的妻子给警察打电话,希望这样会阻止攻击者冲进屋里来。之后我只能低声说出:“救护车。”
我的妻子直接跑到电话前打电话报了警,要求警察来时要派一辆救护车过来。之后,她跑过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幸运的是,陌生人在开枪射中我后已经转身逃走了。但我当时却不知道。我能听到门上被子弹穿过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所有枪手的惯常做法就是先把玻璃敲碎,之后他可以直接伸手把门打开,进屋把我杀死之后再杀我的家人。当我躺在地上等待警察和救护车到来的时候,大脑中闪过这些可怕的想法。似乎永远等不来警察和救护车。
就在我等着警察和救护车到来的时候,我尽力按压住子弹射入的弹洞。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对这类伤口一定要用力按压或甚至把手指塞入伤口处。我试图将我的手指伸进塞入伤口,但没成功。所以我只能用手掌尽最大力气按压在伤口上等待着,并持续惧怕着那个陌生枪手可能闯进来。
警察终于到了,救护车也随之赶到。我被送到了当地的医院,在那里,他们包扎了我的伤口,但是对于一个镇上的小医院来说,我的伤情太过复杂,所以艾奥瓦市的艾奥瓦医学院派来一架直升机,这也是是最近的大医院了。镇上的医生不想先给我吃止疼药,每一次呼吸对我来说都是钻心的疼痛,又是无尽无休的漫长等待,然后我被告知第一架直升机突然漏油迫降到其他地方了,另一架直升机正从锡达拉皮兹(Cedar Rapids)市赶来。
最后,直升机终于到了,我被空运到艾奥瓦市的医学院。在那里,我被施以腹部探查大手术,子弹在紧贴右乳头的部位射中胸部,但医生最终在我的右侧腰椎骨处找到了子弹。医生不知道子弹是否损失了其他内脏器官,所以他们给我做了开膛手术。
我从手术中活了过来,随着麻醉药效消退,我逐渐清醒,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记得我有过这样的念头:“太好了!我从枪击中逃生,但又要死于手术后窒息了!”之后又失去了意识了。当然,我既没有死于枪伤,也没有因为手术而死,否则也不会现在这里写这本书了。
手术三天后,实习外科医生来检查我的恢复情况,我们简短讨论了我的状态,他对我说:“汤姆,你真的很幸运!”“你说什么?”我回答道。“我刚刚被抢射中胸膛,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幸运了?”
他说:“如果被44口径的手枪近距离射中胸部,遭遇这种袭击的生还可能性是十万分之一;而像你这样不但生还而且还未伤及任何脏器或其他肢体的,可能性则是百万分之一。”我说:“如此说来,我就明白你为什么说我幸运了。”
尽管我奇迹般地死里逃生,但整个经历带给我巨大的创伤。当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但我具备了其所有的典型症状——噩梦、情景重现、惊恐反应和焦虑。晚上我的腿会发抖,睡不着觉。如果有人叫门,在看不见他们的情况下,我不敢开门。由此,我开始了漫长而缓慢的康复过程。
但我决心要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我想找到方法真正治愈PTSD,而不仅仅是为了应付它。我不想一辈子忍受这些可怕的PTSD症状。我花了一些时间找到了答案,这个发现真让人难以置信。
这是故事的其余部分…找到PTSD压力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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